蓊蓊是比我低班的同學。
昨天蓊蓊跟我說,她剛結婚的時候,老公處處遷就她,讓她嘗受著當小公主的幸福,她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那麼幸福,她不是個心安理得享受恩賜的人,她決心知恩圖報、打算用一輩子的工夫好好疼他照顧 他。
從此,在上班和照顧孩子老人的同時,也細心照顧丈夫。丈夫喜歡按摩,蓊蓊買來經絡圖照著晚上睡前給丈夫按,直到他呼呼入睡。
蓊蓊發現,老公漸漸地不但不遷就她,而且把她當成工人了。
蓊蓊漸漸知道了,原來老公還沒長大。
一個男人,當她覺得對方不再新鮮的時候,他便沒了做戲的興趣,他赤裸裸回复了自我。那些骨子裡面早就存在著的陋習像發痧一樣痛痛快快發了出來,你看,那表露無遺的自我,自樂,自美,真的是一個男人的天性。
我弱弱地問她那怎麼辦啊?
蓊蓊說,那些都是由血脈承繼下來的東西,不可能讓他改變。說白了,他還是男孩,沒有長大;也許直到老了,還是男孩。
我更加弱弱地問她那怎麼辦啊? 。
蓊蓊說:他不成長,我得成長,我先長大,他會跟著,假如我也拒絕長大,他就更加長不大了;不肯成長的男人,在社會上很吃虧……
我忍不細看蓊蓊一眼,那麼明事理,解人意,我真想叫她一聲: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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