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看到一則大陸的電視新聞,報導天眼記錄偷狗賊偷金毛犬的過程。
攝像頭拍下的畫面是一家歇業卻沒有關門的路邊飯店。門外來了一輛麵包車,車裏的賊人發現了店裏臥著一頭金毛犬,於是車子折返回來,一個賊下車,走進飯店。
這時候,一隻黑色的小狗沖到車門邊向裏面狂吠,還不停走動,似乎在警告賊人,可是賊全不理會它,徑直走向最靠近鏡頭下的桌子,把桌下一條個頭不小的金毛狗迅速捆綁拉扯,十幾秒時間便拉上麵包車揚長而去。在捆綁的時候,另一頭金毛狗施施然走近。果然,賊子們沒有放過它,不久便又回來把它也捆綁走了。
在這驚心的偷盜過程中,我一直注意著那只小黑狗,從頭到尾一直都很緊張地執行著自己的職責,它勤快地跑來跑去,不停地吠叫,恐嚇,並且時時做出攻擊的動作,企圖阻嚇賊人偷盜金毛兄弟,可是,賊子們根本不把它放在眼裏!就在它的眼皮底下,瞬間把兩隻金毛哥哥掠走!我想,可憐的小黑狗最後的叫聲肯定帶著哭腔,它奮勇力挽狂瀾,它悲傷高唱挽歌……最後剩下孤零零的它,等待著遲到的主人。
我很為小黑的努力感動,也為它的無能為力而悲哀。我不知道小黑狗明白不明白,人們是以品種品貌品性為狗狗定價,從而判斷哪只狗狗值得偷。而小黑黑,儘管你健康活潑負責任,是只優秀的看家者,可是在人類眼中,你的家族繁衍太盛,你因而不值錢,你因而不值得偷;不,也許你太鬧,太忠於主人,就是說——你太麻煩!
我突然想,為了你的“不值得偷“,究竟是應該為你惋惜呢,還是應該為你慶賀呢?
小黑狗狗,小黑狗,我忘記不了你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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